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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该建功立业、却做了旁观者—置身于“鞌之战”之外的魏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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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定王十八年(前589年)六月十七,因为争夺中原霸主地位(其实是齐国想趁着晋国新败于楚国、国力暂时衰落之际,强行夺取霸主位置),晋齐鞌之战爆发,双方的领军主帅是晋中军将郤克和齐国国君齐顷公;而为了显示自己的武勇、以及不能被外臣轻视小觑的尊严,齐顷公在大战开始之际就带头出击,率先发动了对晋军的进攻;郤克毫不示弱,也按照原定计划,指挥晋军发起了对齐军的反攻。

刚刚接战之时,郤克的左臂就中箭守伤,他的车御解张也同时手部受伤,晋军的指挥遭遇了严重打击,齐军趁机发动猛攻,晋军一时间有些招架不住;郤克命解张单手持辔,继续冲锋,而解张单手驾车,无法控制战车的正常行进,郤克的兵车骖马因此控制不住、狂奔着直接冲向齐军主阵,情况万分危急。

但随同作战的晋军将士们看见郤克的兵车直接冲向齐军主阵后,却误以为主将如此身先士卒、勇猛无畏,是全军的表率,于是纷纷向郤克的兵车靠拢,一起随着郤克向齐军军阵奋勇冲击。正在猛攻中的齐军猝不及防,阵线被晋军全面突破,顿时溃败退却下来,亲自督阵的齐顷公也被败兵裹挟着,漫无目的撤退败逃。

齐顷公一路狂奔、撤退至华不注山(济南华山地质公园)附近,原本以为可以脱险了 ,但好死不死、迎面撞上了追击至此的晋军司马韩厥,双方当即再次展开了追逐章。齐顷公驾车绕着华不注山跑了三圈,和韩厥来来往往互射了几轮箭矢,都没能射中,可齐顷公怎么也甩不掉韩厥的拼死追击。

危急之中,齐顷公的战车又出了问题,驾车的骖马被路边的树枝挂住,齐顷公的车右逄丑父几次发力腿推车想要脱困,都摆脱不了树枝的羁绊。这个时候,韩厥已经驾车赶到,眼看齐顷公就要被韩厥追上并俘虏。逄丑父当机立断 ,和齐顷公在车上更换了位置,自己站到了国君的位置上。

韩厥率军追上并包围了齐顷公的座车后,主动下车向齐顷公的座车参拜(外臣拜见诸侯礼仪),顺便将齐顷公“请到”晋军大营去(就是俘虏);可韩厥不认识齐顷公,只知道要抓站在车驾中间那位(这是国君的位置)。

此时,假冒国君的逄丑父主动接受了韩厥的参拜,一手接过韩厥递过来的酒和玉佩,然后故意装作发怒,呵斥身边装作车右的、真正的齐顷公赶快下车,去给自己找水来喝。假冒车右的齐顷公不敢多说,立即将计就计,以取水的名义下车离开,得以避免被晋军俘虏。

此后,韩厥带着逄丑父冒充的齐侯胜利返回,向主帅郤克报捷。而得知仇人齐侯被生擒后,郤克大喜过望,命韩厥将齐侯押来,准备当面好好羞辱他一番,以报当年被其羞辱嘲讽之仇(此事上文已经叙述过)。

但郤克见到了韩厥带来的齐侯后,一眼就看出这并不是齐顷公本人(郤克当初使齐时,见过齐顷公本人),而冒充齐顷公的逄丑父这才透露出自己只是国君的车右,真正的齐侯早已逃脱。

最初,郤克因为被逄丑父欺骗而大怒,准备诛杀逄丑父以泄愤。但逄丑父毫不畏惧,在郤克下达了处死自己的命令后,一边主动往外走,一边还大声宣扬自己是为国君而死、死得其所;郤克见状、叹息考虑良久,认为如此忠君不畏死的勇士,杀了很不吉利,于是赦免了逄丑父,并放他回归齐军大营。

另一方面,齐顷公侥幸脱困之后,感念于逄丑父的救命之恩,于是亲自带着重整旗鼓的齐军三进三出晋军的大营,寻找逄丑父的踪迹,救他脱险。最后,齐顷公终于遇到了被郤克释放的逄丑父,随即率败阵的齐军由徐关(山东临淄以西)退回了国内;晋齐之间因为争夺霸主位置而爆发的空前激烈会战——鞌之战,以晋军出兵大胜、齐国迎击惨败而告终。

鞌之战结束之后,郤克不肯罢休、率军乘胜追击,带领晋军从丘舆(山东省益都)攻进了齐国境内,大有不克临淄绝不收兵的意思。而齐顷公败阵之后,总算知道了晋国、晋军的厉害,于是又一次认怂,并派齐国正卿国佐出使晋营,向郤克求和。

晋、齐之间的和谈十分复杂而漫长,郤克为了复仇,向齐国提出了两个苛刻而屈辱的条件————

一、齐侯之母到晋国做人质;

二、尽齐东亩(齐国耕地的田垄由南北方向改为东西方向,便于西边的晋国兵车自西向东进入齐国时可以畅通无阻);

得知这两个苛刻和谈条件后的齐顷公暴跳如雷,当即一口拒绝,还发誓说,假如晋国要逼迫齐国的话,那么齐人只有‘背城迎敌、血战到底!”

郤克以私怨忌恨齐顷公,想用屈辱的条件来羞辱仇人,但他提出的条件必将导致晋、齐两国决裂、并继续开战;而晋齐两国、乃至其他国家都将因继续作战而蒙受巨大损失,而由此得到最大利益的,必定是置身事外的楚国。

当时,晋国内部就有人反对郤克对齐国逼迫太甚(上军佐士燮、下军将栾书),盟国鲁国、卫国虽然被齐国攻伐、利益受损,但觉得晋国如果把事情做过了火,大家都不好收场(晋军撤军后,齐国必将因忌恨鲁、卫助晋而再次攻打两国,),所以也赞同和齐国改订比较宽容的盟约。

在同僚和盟友们的建议劝说下,郤克最终决定收回之前苛刻的和谈条件,重新与齐国订立宽松的盟约。

周定王十八年(前589年)七月,郤克等晋国卿士和齐国正卿国佐在爰娄(山东临淄以西)举行了会盟,重修晋、齐盟约,齐国正式向晋国低头,放弃争霸举动,回到了晋国的势力范围之下;郤克等人在会盟后率军胜利返回了晋国,中原大地因此暂时恢复了平静。

晋齐鞌之战以及随后的晋军入齐之战中,魏氏成员没有参与作战的记录,事后的会盟过程中,也没有魏氏在场的史料记载,也许,这一次空前激烈的大战,魏氏由始至终没有参与,全程做了旁观者。

周定王十九年(前588年),鞌之战大胜之后,晋景公再命郤克率军北征,将晋国北疆的赤狄残余——啬咎如部全部歼灭,晋国北疆彻底安定。

此时,晋国已经完全走出邲之战失利后四面受敌的窘迫境地,齐国服软、赤狄彻底消失、秦国被屡次击败,晋国的敌人,只剩下老对手楚国;可楚庄王已死,楚国的威慑力和国势都在下降,虽然依旧不肯放弃和晋国竞争诸侯霸主的位置,但晋国的国势和国威都在一场场大胜中得到恢复,晋景公心心念念的“恢复文公、襄公霸业”心思,其实已经算基本实现了。

而这来之不易的霸业,都是诸卿士大夫们的一体协力、共度艰辛、不畏生死,在艰苦卓绝的不利局面下,一点点地重新建立起来的,晋景公心中明白,要不是君臣上下一心、共同努力维护基业,恐怕早在邲之战新败后,晋国的霸业就将土崩瓦解,甚至晋国的社稷是否还能保存,都是不确定因素。

于是,晋景公在周定王十九年(前588年)夏,以鞌之战大获全胜和伐赤狄平定北疆有功的名义,将晋国原有的三军编制扩建为六军,设立了新三军,在朝堂上增添新军将佐,以酬谢诸将、诸卿士之功;

晋国军政架构,由此从三军六卿扩展为六军十二卿(六军,是天子才能拥有的仪制,晋景公扩建六军,属于明目张胆的僭越;不过此时晋国军威赫赫、国威隆隆,是实际上的诸侯之首,比只剩下一个空架子、还不知道凑不凑得出一军的雒邑王都内的周天子强多了,自建六军,也算水到渠成)。

扩建后的晋国朝堂位置,按照地位高低排名,分别为:中军将郤克;中军佐荀首;上军将荀庚;上军佐士燮;下军将栾书,下军佐赵同;新中军将韩厥;新中军佐赵括;新上军将巩朔;新上军佐韩穿;新下军将荀雅;新下军佐赵旃。

之前默默无闻的韩氏家主韩厥,因为在鞌之战中立了“擒获齐侯”的大功(虽然齐侯是假冒的,但韩厥又不知道,所以晋景公依旧视韩厥之功为真),越级升为新中军将韩厥,排名朝堂第七,正式进入了晋国顶级卿士的行列,韩氏家族由此从衰落的局面中一举翻身,开始兴盛发达起来。而韩厥,就是日后晋国韩氏侈卿基业的开创之祖。

其他卿士位置中,强势的赵氏独占三席,荀氏(分支中行氏、智氏、程氏)也有三席,新兴的韩氏两席,郤氏、士氏(范氏)、栾氏各一席;就连当初只是普通上军大夫的巩氏家族家主巩朔,也由于鞌之战时的战功,被简拔为新上军将,直接成为卿士。

这个结果,让与巩氏同为晋国顶级大夫家族、甚至在和国君亲近程度上还要有优势(魏氏是晋文公寒微时的亲随,跟随晋侯已经数代了)的魏氏家族深感不公以及羞愧,这明显是晋景公有意忽视同样立有大功的魏氏(辅氏之战,魏颗一样建立了功勋,即使魏颗此时已经去世了,魏氏认为国君也可以根据功劳大小,抬举魏氏嘛)。

也许,当初魏犨在曹国时的作死违反军令、以及魏錡在邲之战时的轻狂过失,才是晋景公选择忽视魏氏,以此压一压魏氏,好磨砺其成才的用心(这只是猜测而已,要说追究以往过失,那当初和魏錡一起挑衅楚国,导致晋军在邲之战中毫无防备地被楚军击败的‘作死二人组’中的赵旃,怎么又被晋景公重用,成为虽然排名十二卿最末的新下军佐、但好歹入卿士之列,成为晋国朝堂上顶级成员呢?难道是看在赵氏强大无比的家族势力么?所以,魏氏几次三番被历代晋侯压制,没能入卿士之列的真正的原因,所有的史书都记载不明,已经永远消失在在历史的迷雾中)。

周定王二十年(前587年),完成了复仇之战的郤克心中没有了遗憾,于是效仿当年的荀林父、士会等先辈模样,也向晋景公提出告老请求。晋景公对郤克敬畏有加,也想让这个功臣兼刺头早点退休,于是在勉励了郤克一番后,同意了他的告老请求。

按晋国朝堂正常晋升秩序,应该是排名第二的中军佐荀首(智氏先祖)继任中军将,上军将、荀首之侄荀庚(中行氏先祖)则接任中军佐。但晋景公认为荀氏家族势力庞大,荀首、荀庚叔侄轮流执政的话,对国家、对晋公室有可能产生威胁(事实也是如此)。

因此,晋景公没有简拔荀首继任中军将,而是越级提拔智谋超群、才能卓越下军将栾书接任中军将,以使公室的权威和利益可以长久保持。栾书继任中军将兼执政大夫这一年,离他初入朝堂任下军佐时,已过去了十四年。

郤克退休后,晋景公为了照顾老臣的家族利益,提拔他的儿子郤錡入卿士之列,任下军将;两年后,中军佐荀首去世,郤錡按次升为上军佐,空出来的卿位则由其他卿士依次晋升,荀首之子荀罃接替父亲的卿士位置,成为了新下军将。

这几轮朝堂调整中,卿士位置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,没有多余的空缺,魏氏家族想要入卿士行列,还得再等机会才行。

栾书当初为下军佐时,与下军将赵朔关系很好,在邲之战开战前的应对商议中,两人都持相同意见;但栾氏和赵氏大宗的关系却不怎么好,尤其和下军将赵同、新中军将赵括(都是赵朔叔父)之间相处更是不睦,栾氏和赵氏(赵朔以外的赵氏大宗)因此结怨。

赵氏在赵盾执政时,因为作风强横、行事霸道,一度得罪了晋国内部的多数卿士家族,但赵盾总算是公心大于私欲,也没有特别恶劣的乱政行为(弑灵公之事不算、或者选择性遗忘),对晋国的霸业也是兢兢业业地维护,因此卿士们对赵氏的态度勉强算是敬服。

等到赵盾去世、赵同以赵氏家主身份主持赵氏后(以异母弟赵同、而不是以亲子赵朔继任赵氏家主,是赵盾本人的意思),赵氏大宗对外争强好胜、不知谦让,屡次凭借庞大的家族势力抢夺其他卿士家族的封地、财产;对内则短视自私、内讧不止,压制家族成员、打击威胁大宗地位的赵朔一系,气焰十分嚣张。

这种强横嚣张的做法,让晋国其他卿士家族、以及国君晋景公、甚至以赵朔为首的小宗都对赵同、赵括把持的赵氏大宗产生了怨恨和怒气,想要以对待狐氏、先氏的手段,打倒犯了众怒的赵氏(当然,赵朔本人还是没有这个愿望,他只想夺回大宗地位)。

赵朔在世之时,赵氏的卿权一度由他掌握——晋景公未扩军前,六卿中属于赵氏地卿位由赵朔保有,他由下军佐、下军将、上军佐、上军将一路升迁至中军佐,假以时日,赵朔必然将接替郤克,继任新一任晋国中军将兼执政大夫,正如其父赵盾当年的位置一样;而这个安排,也是赵盾生前所设计好的,即以亲子赵朔掌握卿权,以弟弟赵同、赵括掌握族权(继任赵氏家主),双方协力合作,共同护佑赵氏。

但赵朔没有福气承受将来的好运,周定王十七年(前590年),就在郤克伐齐之前一年,晋中军佐赵朔病亡,没能赶上参加鞌之战,也就失去了以军功更进一步的机会(假如赵朔参战,很大机会将获取军功,从而在郤克退休后,顺利就任中军将兼执政大夫);当时,赵朔的独子赵武还年幼,不能继承家族的卿位,晋景公这才提拔赵氏家主赵同入卿位,担任晋国下军佐。

之后,因鞌之战获胜及征伐北狄的功劳,赵氏成员赵括、赵旃都借着晋景公扩军的好机会,进入了十二卿的行列,连同原本就是下军佐的赵同,赵氏在卿士位置中,一举占据了三个位置,成为第一强卿。(这里就看出魏氏的无奈了,同样有功劳,也拼死作战,但这时候什么也没捞到,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下军大夫位置,人比人气死人)。

此后,随着郤克的退休、以及荀首的去世,晋国卿位数次调整,至周简王元年(前585年),赵氏已继续把持下军将(赵同)、新中军将(赵括)、新下军佐(赵旃)这三个卿士位置,并以此在晋国内部大肆侵占其他卿士大夫的土地、抢夺领民,排挤弱小家族,就连国君所在的新绛,其内外军政权力也被赵氏(大宗)控制了相当大一部分,晋景公越来越感觉到赵氏的威胁,生怕自己重蹈当年晋灵公“桃园之祸”(正巧,晋灵公就是被赵氏小宗成员赵穿所弑的)。

而在此之前,赵氏内部的内讧也达到了顶峰,赵同、赵括为了压制赵朔一系,在取得了卿权和族权合二为一的有利结果后,故意不给予赵朔之子赵武应有的地位,以防止其成人后夺回原本属于他的卿士之位(赵盾当年安排好了的家族权力分配,被赵同、赵括破坏了)。

而赵同、赵括之弟赵婴(婴齐),因为在侄子赵朔死后,与赵朔之妻庄姬(晋成公之女、晋景公姐姐)有了私情,因此同情怜悯庄姬母子,想要协助赵武成年后继承赵氏卿位。此事被赵同、赵括知道后,深恨赵婴亲近庄姬、赵武,又唯恐大宗的卿士位置不保,于是以“杜绝家丑”的名义,将赵婴驱逐出家族,放逐到齐国以斩断他和庄姬母子的联系。

庄姬在赵氏唯一一个同情、支持自己的赵婴被驱逐后,更加怨恨赵氏大宗,同时也认为儿子赵武将来继承卿士位置之事希望渺茫。在这种怨恨和愤怒的心情推动下,庄姬携赵武主动搬离了赵氏封地下宫,和夫家一刀两断,并投靠哥哥晋景公,移居到新绛的公宫中居住。而经过这一次的内讧之后,赵氏内部更加离心离德、其分崩离析的态势显露无疑。

此前,赵氏的短视和无礼举动,已经将国君和晋国大部分卿士家族都得罪完了,除了曾被赵衰抚育长大、培养成才的韩厥,以及他身后的韩氏家族还能保持和赵氏的和睦相处之外,其他卿士家族,包括久久不得志的魏氏在内,早就对赵氏这种自私自利、强横霸道的明强暗夺行为震怒不已。

以前大家是敬畏赵衰、赵盾的才干和能力,欣赏赵朔的温良和平和,所以才能与赵氏大致和平相处,但如今赵同、赵括德不配位、贪婪强横,不知收敛,已经将赵氏的余荫败坏无几了,他们又将赵朔的遗孀和儿子赶出家族,实在是犯了众怒;在这种情况下,晋景公和诸卿士家族忍无可忍,都在在暗暗地寻找机会,准备给予赵氏致命一击。

没有史料记载,魏氏也参与了此次“讨伐赵氏”的事前准备,但可以推断的是,魏錡主持下的魏氏,一定会借机加入到“伐赵”之事中来,也好在铲除赵氏大宗、使得卿士位置出现空缺的同时,趁机实现魏氏几代人的愿望——进入朝堂、占据一个卿士之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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