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川岛芳子:原名金壁辉,潜入上海进行破坏

离开土肥原公馆后,金璧辉先回了自己的住处,收拾了一下行装,但他的衣服、证件、化妆品、手枪、匕首等间谍用品,都装在一个白色的鳄鱼皮箱里。他穿着一身白色的男式西装,打着红黑相间的领带,头上戴着巴拿马帽,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皮鞋,手里拿着一根白色的手提箱。

收拾好行囊,吃过午饭,已经是十二点多了。他戴上鹿皮手套,戴上墨镜,提着行李箱,叫了一辆黄包车,直奔火车站,坐火车去大连,然后直奔码头。待上船找到舱位,只听得一声汽笛,响彻海湾。

金璧辉的船舱,位于二楼,是一间高级单人房。从窗前望去,海湾蔚蓝,波涛汹涌,远处群峰耸立,山顶积雪在夕阳的照耀下熠熠生辉。金璧辉昨晚被土肥原折腾得精疲力竭,无心欣赏大连湾的风光,当下关上舱门,拉上窗帘,倒头就睡。自此之后,除了吃饭、洗漱之外,便在船舱中睡觉。

转眼间,船已驶过了吴淞口,向左驶入黄浦江,逆江南而上,大约一个小时后,抵达上海。只听得一声汽笛,大船已在十六铺码头靠岸。金璧辉赶紧收拾东西。待船靠岸,众人便匆匆下了船。顺着码头的台阶,往上走去。刚走到检票口,就见一位身材高大的青年男子,留着日式仁丹胡,一脸彪悍,却穿着一身黑色西装,黑色礼帽,黑色皮鞋,戴着墨镜,打着浅色领带。他手里拿着一份上海的《申报》,半合半开,不时向检票口张望。

金璧辉料到会有人来接他,连忙上前,用中文道:“先生姓金?”那人道:“我姓田,不姓金。”金璧辉又道:“先生是来接田先生的吗?”那人又道:“我是来接金先生的,田先生却不是。”金璧辉认出了这艘船的主人,道:“金先生,来自大连。”那人和金璧辉握了握手,寒暄了几句,就拎起金璧辉的行李箱,走向一辆轿车。

二人上了车,小车出了码头,驶入闹市。疾驰片刻,拐入一条僻静的巷子,停在一座日式建筑前。

那名叫田的青年,已经下了车,为金壁辉打开了车门。金璧辉不慌不忙地下了车。年轻人回到车上,拎着金璧辉的小皮箱,领着金璧辉走了进去。

一道人影已在门廊前等候。金璧辉打量了他一眼,见他穿着一身日本军服,腰间别着一把军刀,腰间挂着一把手枪。正是田中隆吉少佐,日本驻中国大使馆武官。

金璧辉看到挂着少尉军衔的田中隆吉,正在门口等着。

快走几步。田中隆吉走了过来,和金璧辉握了握手,道:“欢迎芳子小姐。他吩咐助手,给金璧辉倒上茶水和点心。

二人坐下后,田中先问道:“根据土肥原和板垣大佐的电报,芳子小姐被派往上海,有特殊的任务。我不知道小姐的任务是什么,还请小姐详细解释。”金璧辉没有推辞,三言两语,就把土肥原在上海的日侨安排,暗中策划,搅乱上海滩。说到这里,他又问了问上海的日侨情况、中国人的情况,以及双方的关系。田中隆吉也不推辞,将上海的情况从头到尾说了一遍。

金听罢,议道:“正如土肥原所料,中日两国在上海的官民对立。又问中国驻军在上海的情况。田中隆吉既是驻华大使馆的武官,又是上海的特务机关长,他在上海的任务,就是收集中国驻军的情况。当时他说:“自九一八事变以来,在上海的中国军队,已大大加强。中国军队现在驻扎在上海,是国民革命军第十九军。”金璧辉道:“我听说十九路军是一支杂牌军,蒋介石一向不把十九路军放在眼里,装备和粮草都得不到保障,所以连东北军的战斗力都不如张学良,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?”田中隆吉道:“这是你不知道的。”

原来,蒋光鼐是十九路军的总指挥,蔡廷锴是军长。全军共有三个师,计为第78师,师长区寿年;沈光汉,第六十师师长;毛维寿,第六十一师师长。每师两个旅六个团,六个旅,十八个团,还有骑、炮、工、运、运等各种辅助力量,步兵、骑兵和炮手加起来,三万三千人。六个旅分别是一五五旅、一五五旅、一一九旅、一二〇旅、一二一旅、一二二旅,由黄固,翁照垣,刘占雄,邓志才,张励,张炎六位旅团长。

由于上海局势紧张,陈铭枢又以京沪卫戍司令的名义,任戴戟为淞沪警备司令。戴戟和蒋光鼐、蔡廷锴商议之后,令区寿年统第七十八师驻扎在上海,负责淞沪地区的防御,沈光汉的第六十师和毛维寿的第六十一师,则驻扎在上海的郊外。

区寿年将所分为两支部队,以京沪铁路为界,黄固统一五五旅驻守京沪铁路以北,翁照垣统一五六旅驻守在京沪铁路以南。两位旅长又在市区各处驻扎,互相呼应。

金璧辉听了田中隆吉在上海的中国反日运动和日侨的活动,又听田中讲述了中国十九路军在上海的情况,似乎对十九路军的三万三千人很是忌惮,不以为然,便试言道:“少佐对十九路军的人员、编制、姓名、历史都了如指掌,不愧是帝国军中的精英,不知少佐对十九路军的印象如何?”

田中隆吉沉吟了一下,道:“十九路军是中国军队中的精锐,参加过北伐,打过中原。他们的装备,虽然比不上我们的军队,却也是精良的。自从进驻上海,

经常演练,我暗中观察,见其攻防演练,颇有章法。所有的防御工事,都由德国参谋

指点,也是有规律的。虽是寒冬腊月,仍穿着草鞋,甚是彪悍,不可小觑。”

田中正说着,金璧辉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,一边抽着雪茄,一边往天花板上吐着烟圈。一听田中说不能轻敌,他打断了他的话,哈哈大笑道:“我见你身穿军装,腰悬军刀,英姿飒爽,没想到你手里拿着一把竹刀,怎么能吹嘘破败的第十九军呢?十九路军和张学良的东北军相比,又算得了什么呢?”不等田中隆吉回答,他又道:“东北军有四十万枪,关东军只有一万枪,关东军只需要一夜之间,就拿下了北大营。短短十余日,已攻占了辽吉三十余座城池。十九路军只有三万人,你有什么好怕的?”

田中隆吉听了金璧辉的话,心中有些恼怒,但碍于土肥原和板垣的命令,他也不敢得罪。上海的日本军队,却是海军陆战队,虽有三个营,一千八百人,怎能与关东军相比?”田中的解释合情合理,金璧辉转移话题道:“照你这么说,你不愿意执行土肥原的计划?”田中道:“那倒不是。”顿了顿,又道:“小姐来沪上之前,我曾想过放火,让海军和十九军打得难解难分。”金辉道:“你和海军有仇吗?”又道:“这不是私人恩怨。”又道:“当日关东军攻打沈阳,海军不肯配合,想要报仇。”金璧辉见田中心机深沉,再不敢轻视,问道:“照你这么说,上海日侨大会和上海滩的日侨,都是你策划的?”田中点了点头,道:“可惜我没有挑起战争。”又道:“照土肥原、板垣二人之意,上海之战,关系到满蒙能否早日建立,乃谋略之事。小姐又来沪主持大局,我一定会成功的,我愿意为小姐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。”

金璧辉自从来上海见过田中,还是第一次听到田中这么说,心中一喜,谦虚道:“愿为少佐效劳。”金璧辉问田中有什么好办法。田中反问道:“小姐智计百出,帝国年轻将领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,再加上土肥原大佐的亲自指点,定是胸有成竹,田中还请姑娘赐教。”金璧辉不置可否,反问道:“在上海的反日义军中,哪一个是最活跃的地方?”田中略一沉吟,脱口而出道:“三友实业社的反日义军是最厉害的。”又道:“马玉山路的三友实业社,是日侨创办的。工人大多是中国人。”

金璧辉在来之前,就研究过上海的城市地图,知道马玉山路就在上海的日本海军陆战队兵营附近。田中道:“是日莲宗的僧人。”又道:“日莲宗是日本佛教的一支,我从十六铺来的。上海的日本人,大多信奉日莲宗,日莲宗的僧人也不少。”

“我知道了。”金璧辉道。听说石原中佐参谋是日莲宗的人。”田中不置可否,继续道:“龙华寺在上海城南,是华东第一佛寺,香火鼎盛。日莲宗僧人每日由城北日侨聚居区,经北四川路和马玉山路,向龙华寺进香。”金璧辉一听,叫道:“我早有计较。”说着,在田中耳边低声说了一句。

田中一听,连忙答应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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