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57年,成都军区副司令员请假回洪湖老家祭拜母亲。副司令一回老家,就遇到一个老婆婆,一眼就认出来了。副司令员立即“扑通”一声跪下,哭着喊:“娘,不孝之子回来了,害你受苦了。”
爱情是美好的,亲情是珍贵的,谁都不想后悔。然而,在那个风雨飘摇的时代,为了救国图存,人才不得不告别家乡的爱人和父母,踏上革命征程。这离别是沧海桑田。恋人亲人永不相见,天人永隔。
民国年间,在绵阳县一个名叫黄的贫苦渔民家里,传来婴儿的啼哭声,一个婴儿诞生了。黄的父母给儿子取名“黄心婷”,希望儿子能吃饱穿暖,过上安稳太平的日子。黄的家住在一个小渔村(名为宋家墩村)。村子在洪湖岸边,所以他从祖上就以打鱼为生。
黄欣婷,小小年纪就跟着父亲学捕鱼,每天的渔获勉强填饱肚子,在洪湖“牛奶”的哺育下茁壮成长。清末民国乱世,洪湖成为“三不管”之地,导致土匪猖獗,洪湖渔民生活困难。
渔夫利用一切。黄家人常年辛辛苦苦打鱼,却连肚子都填不饱。青年时代的黄新亭做了一个志愿:“一定要打倒天下的贪官恶霸,让劳动群众过上好日子。”民国17年,革命思想传遍洪湖,工人农民被动员起来与贪官恶霸作斗争。
15岁的黄新亭受到革命思想的鼓舞,于是投身革命,坚定地跟随红军。民国二十年,洪湖周边下大雨,湖水水位暴涨,淹没了许多村庄。宋家墩村也未能幸免。洪水席卷了村子,村子里所有的房子都倒塌了。
黄新亭得知消息后,向上级请假,回到宋家墩村看望父母。这一次,黄的父母给他们的儿子介绍了一桩婚事,女方是邻村西湖村吴家的姑娘吴。两个年轻人认识后,互相喜欢,决定结婚。
不久之后,黄馨婷划了一条船,嫁入了吴的门下。家里的房子重建的时候,正是黄欣婷探亲加的时候。他不得不离开妻子和父母,回到部队。出发那天,吴划着小船,含着泪送丈夫去区委开会。
这次告别,夫妻俩再也没有见面,留下了终生遗憾。几十年的时光飞逝,黄将军率兵南征北战,却只在梦中回到了故乡。1957年,时任成都军区副司令员的黄将军请假回家祭拜母亲。
他轻车简从地回到了宋家墩村,受到了村民们的热烈欢迎。他走到母亲的坟前,鞠了三躬。祭拜完亲人,黄副司令回到祖屋,看到的是一片废墟。当地干部说:“首长,我们在招待所准备了一个房间。请去那里休息一下。”
黄副司令员摇摇头,只说:“我回老家探亲,是私事。我不能给国家造成什么麻烦,就住在祖屋里吧。”黄副司令员让警卫员找来一些稻草,铺在地上,当晚就着衣服睡了。第二天,黄副司令员又给了警卫员一个任务,让他们去接一个老人。
中午,警卫员请来一位老婆婆,黄副军长一眼就认出了她的婆婆(吴的母亲)。他跪倒在地,哭着说:“妈妈,不孝的儿子回来了,让你受苦了。”婆婆泪流满面,把女婿扶起来说:“宝贝,你快回来,你快回来。”
从婆婆口中,黄副司令员了解到“多年来有一个妻子吴的经历”,她感到特别内疚。原来,黄副司令员离开家乡四年后,吴思念丈夫,到武汉寻找丈夫。
黄副司令员听说“大老婆改嫁了”,对婆婆说:“只要过得好,我就替她高兴。”在老家呆了几天,黄副司令员因为业务繁忙,不得不牺牲家乡长辈回到部队。吴听说副司令员黄回老家了,就从外地赶来迎接副司令员黄。
吴回到家时,黄副司令员已经走了多日,只看到黄副司令员留下的一套呢子(黄副司令员岳母送给妻子吴的礼物)。吴抱着布大哭起来。相爱的情侣被时代分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