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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酒馆,桂花酿,奇女子

湘河一直向东流,河边五年前开了一家小酒馆,酒馆名为:启风酒家。酒馆老板娘启桂花,人称桂姐,桂姐是一个美丽爽朗的女子,笑声清脆很远就听得到,为人豪爽,侠义。经常接济穷人,在附近人缘很好。

桂姐家里人口简单,除了带一个儿子,然后就是一个又聋又哑的老仆,帮忙在后厨忙活,每天做完活就回去睡觉,似乎没什么兴趣爱好,如隐形人一般,和桂姐似仆从又似父女让人猜不透。

桂姐一人只带一老一小,人又漂亮,难免没人想占点便宜,只是,那些男人被桂姐拿眼一看就觉得浑身发寒,好像有一柄剑就抵在喉间,再也不敢起什么旖旎心思,他们只觉得奇怪,倒没多想,不过酒馆里的饭菜倒是极好吃。

店里虽只卖点普通酒水,食物倒精致干净,有点子南方风味,其中桂姐亲手做得桂花酿,是店里的招牌,就着清香甘冽的小酒,来几样小食,挺受镇子上喜欢风雅的读书人的喜欢,几年之间倒有点压过本地酒馆,独占鳌头的感觉。

但桂姐人似乎对银子看得比较淡,倒也没有多用心经营,别的酒馆倒也没有来找过什么茬。银子虽赚的不多,但已足够她娘俩生活,她儿子小柱儿,聪明伶俐,活泼可爱,七岁已经开蒙,现在镇子的私塾里读书,偶尔下学也可以给桂姐打打下手。

没人见过老板,据说是前几年生病去世了,反正没人见过老板长啥样,后来大家就习惯了。原来镇子上有几个混混看桂姐年轻漂亮孤身一人,来找过几回茬,吃饭不给钱,好在桂姐做生意活络,几个混混没也占到什么便宜。

后来不知怎么的一个混混也不来了,有个混混一次喝醉说桂姐有点邪乎,不过醉鬼的话也没多少人相信。

大家酒照吃,小馆子在桂姐的经营下倒也生意不错。桂姐有个习惯就是每天傍晚准时打烊,从不熬夜。

开始还有人抱怨傍晚吃不到美食,后来就习惯了。

小镇子民风淳朴,桂姐日子过得很是逍遥。桂姐每天傍晚打烊后,她会带儿子去河边转转。

河边有一个小山,据镇子里说,这个小山有点闹鬼,这对母子傍晚偶尔会被人看到上小山,也不知道是去干嘛,除了这一点倒也没什么奇怪的。

这一天,不知怎么回事镇子上来了一帮陌生人,骑骏马,衣靴鲜明,佩刀或剑看着像走镖局的,但是他们的气度不见疲惫,又好像不像是镖客。镇子上没多少人见过这阵仗,不少人只是悄悄指指点点,倒没人敢上前搭茬。

他们一路径直来到桂姐的酒馆,桂姐倒是照常,倒没有因为客人特别而有什么不同。酒馆小,这帮人进来时就把小酒馆里座位坐满了,几个大胆的食客没走,竖耳听他们说话。

这帮人特意点了桂花酿,还有店里的几个招牌菜,桂姐一如往常上酒上菜。白瓷酒杯,琥珀色酒一倒出,酒香溢出,香气扑鼻。

后来,有食客说为首的是一个佩刀的胡茬大汉,奇怪的是对桂姐却格外恭敬,一队人马那么多却没一人大声说话,吓得别的食客也不禁噤声。

胡茬大汉走上柜台对桂姐抱拳低声道:”凌堂主,帮主派我等恭迎堂主回去,他说,你离开的太久了。“

桂姐眼皮都没抬,继续算着手上的帐:“我等的人还没有来,我要等在这里,再说我和帮中已没有任何关系。你回去告诉帮主,我母子承他这几年的照应,凌香心领了!”

她略抬头,看着对方柔声说:“胡江,你也有好几年没喝过我酿的酒了,今天带大伙喝一场,我请!”

胡茬大汉神色欣喜:“哪敢凌堂主您请客,这几年大家都可惦记你,但是又不敢打扰你和柱子。这几年你可还好?”话语间神色略显激动。

“我挺好,有劳挂念。你了解我,我会怎样,不用劝。”胡茬大汉甚为踌躇,黑黄色的脸上犹豫片刻,后来还是退回酒桌喝了几杯酒,然后就在桌上留下酒菜银钱招呼人马离去,如一阵风般,就都走了。

镇子里人都觉得桂姐难怪与别的酒馆老板娘不同,原来是大有来头。

后来又过了几个月,一个书生模样年轻的男人带了一个小童,风尘仆仆来到小酒馆,后来被桂姐请进里间,两个时辰后,男子面带失意地离开了,让那些等着吃瓜的食客大失所望。

后来,又过了半年,酒馆一切照常,桂姐的桂花酿还是那么好喝,笑容也依旧灿烂,大家慢慢地又过上了往常的生活。

唯一不寻常的是:镇上的大人物王丞相回老家来扫墓,县长带人在镇上做了好几天的安排,连路都铺上了黄沙,洒扫好几遍。毕竟,这等大人物可不是普通老百姓说见就见的。

当晚王丞相的船浩浩荡荡来到了小镇,就停在镇子的码头上,说是丞相仁善不愿扰乡亲父老,今晚谁也不见,第二天下船祭祖。

弄得早就派人打扫好客栈的县长一阵失望,原以为,丞相舟车劳顿,肯定下船休息,再者说了,据说王丞相和夫人一同回来,女子体弱肯定也要下船好好休息的不是?无奈,只好把饭菜让精心挑选的本地厨子做好,差人送上船去。

县长为了献殷勤,特意提前着人去戚风酒馆买了两坛桂花酿送上船,又特意吩咐桂姐做一些特色小吃送给随行的丫鬟仆人,上上下下一阵打点。

桂花酿的名声在哪里放着,县长感觉只要丞相喝着好,道一声赞,自己的位置应该可以再往上挪一挪。想到这里,县长感觉这次丞相回来扫墓真是一个绝妙的好机会,明天自己在丞相面前露露脸,自己是这里的父母官,面子丞相肯定会给的。想到这,肥硕的县长心里简直要开出花来。

第二天一大早,县长带人再船舱外恭迎丞相下船,从天蒙蒙亮,跪到日上三竿,结果船上静悄悄没有声息,别说丞相,连个杂役都没人下船问上一声。

县长由原来的惴惴不安到莫名其妙,七月的阳光毒辣辣照下来,恭敬跪着的县长后背的汗慢慢地从崭新的官服里渗出来。后来还是旁边师爷提点了一声:老爷,要不派人上去看看?”

县长忙派一名衙役上去,并叮嘱:“千万恭敬些,别惊了贵人”。

派上去的衙役,刚小心打开舱门,就吓得失脚跌坐地上:整个船舱到处是血,横七竖八,舱里人躺了一片,血色已然发黑,不知道死去多久了。

县长惊骇,命众衙役再探查整个船上。

丞相头颅已不知所踪,身边留一血书:狗贼枉我夫君,灭我满门,为夫报仇,凌香!夫人身中数剑,早已气绝,丫鬟,杂役......无一活口,

顿时整个镇子,人心惶惶,县长码头昏厥一回,回府醒来身抖如筛,下死令全镇搜查,势必找出凶手凌香。衙役们日夜不休挨家挨户排查,发现一切正常,唯启风酒馆内空无一人。

后来搜查良久再不见桂姐,哑仆及其幼子。

后来据乡间传闻,桂姐乃听雪楼凌堂主凌香,后来与一世家子戚元相识,相恋,成亲。后来戚元考中进士入朝为官,堂主离帮金盆洗手,安心在府中为夫君洗手做羹汤。

戚元为官清正,为人正直。审一桩命案时发现牵涉丞相的儿子。于是被诬陷谋反,灭了全族。

恰逢凌堂主带幼子哑仆出去买东西,发现有变及时脱身,这才免遭一难。然后母子带哑仆到镇上隐居埋名。开一酒馆:启风酒馆。

听雪楼帮主怜其悲苦多次想把她们母子接回去,但桂姐心中有报仇之志,不愿连累帮中弟兄,即使帮主亲自来接也不愿回去。

然后的事很多人都想明白了,县长送丞相的桃花酿,还有送仆从的特色小吃,里面肯定有料,所以后来桂姐在船上大开杀戒时所拦者甚少,甚至丞相平时的守卫都中了招。

丞相平时也是个谨慎的人,知道自己仇家不少,时时谨慎小心,所以傍晚连船都不曾下,却不料桂姐居然埋名在他老家,等他回家祭祖,默默等待五年,一举击中,取走了丞相头颅。

后来大家唏嘘一场,叹一场:桂姐真是一奇女子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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