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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听到一个很有意思的事。
讲这个事的是一个小学弟,现在正在上研究生。我们聊到谈对象的话题,他跟我说他有一个本科同学,女的,大三时找到本校的一个男朋友,俩人处的还不错,结果考研的时候这男生考到外地去了。
然后俩人决定异地恋,现在一年也就见个一两面。但在研究生一年级开始前,他们去领了结婚证。
我有点没听明白,问学弟:一年见一两次,这样的日子要过三年,是什么让他们有信心领证的?
学弟说,这你就格局小了不是。现在找个家境相当,双方都合拍的人多难啊?领证就是先把位置占上,万一以后研究生毕业没啥合适的,这不就还有个保底吗?人家家里人也是这么想的。
我听他滔滔不绝说着其中道理,直呼内行。搞半天现在年轻人搞对象都要讲究“风险对冲”啊。
当然,每个人都有自己对爱情和婚姻的理解,外人无从发表意见,不过按说,爱情不该如此“理性”,婚姻也没必要成为任何人的必需品。
如果连结婚证都成为了某种“定金”和“保险”,那人们对爱情本身想必也没有太多信心吧。
也是在昨天,有个家长找我咨询,聊着聊着就说到了孩子以后结婚生孩子的事。
我说,您这也想太远了,孩子万一不想结呢?
那位女士很惊讶的问我,“怎么能不结呢?这种事情没有商量余地啊。我们不都这么过来的?”
我觉得“我们都是这么过来的”这句话很有趣,感觉上就跟在景区里的那句“来都来了”一样,似乎有什么不对劲,但又说不上来。
一直如此的事情,就一定毋庸置疑吗?
关于年轻人要不要结婚这个事,我在网上看过一个非常好的帖子,我必须把它分享给大家:
(以下内容来自知乎答主“豆豆鸟”)
背着一百斤的东西累不累?是个人都知道累。说不累的不是骗子就是傻子。
但为啥有的人背着一百斤的袋子脸上还洋溢着笑容?不只背着,他还能跑,还急得不和人搭话,就像家里失火了一样的飞奔?
因为他背的是黄金,跑慢了怕被人夺了去,和人搭话怕被人瞧了去。
背着一百斤累么?还是累。但是抵不过他开心。
怕就怕,背的是沙子。
背着沙子的人虽然不知道自己为啥还要背,但是看到每个跑的飞快的“成功人士”都一脸幸福,于是告诉自己“背一百斤的东西就该是幸福的,人生就该如此”。
无论是无力判断,还是无力改变,他们就是无法承认自己背的是沙子。
他们就骗自己: "背一百斤"这件事,是幸福的。谎言说了一百遍自己都信了。
如果这一百斤是给他无尽美好,充实,希望,憧憬的姑娘呢?估计没哪个傻小子会觉得背着她作媳妇是个痛苦的事吧。这叫相爱。
可对于大多人来说,娶媳妇还是辛苦的事,买房更是让人愁白了头发。
让人幸福的不是娶媳妇,买房,背一百斤这种表象的事情,而是深层的出发点,和心爱的人在一起相濡以沫,怀抱黄金。
人要追求的不是结婚,不是买房。那些只是在相爱,相互扶持,一同成长的道路上顺水推舟的事情。
同样,以后生养孩子也不是目的。那是爱情坚定的结晶,人生精彩的延续,对未来无限可能的希望,和无私奉献的升华。
人,不因为做事而幸福,而是因为”有意义”; 人们不因为背负重物而幸福,而是因为背上的是黄金,是金不换。
父母和孩子总归渐行渐远,“希望为下一代留下更好的”是每个父母的愿望。
但他们留下的应该是智慧,而不是人云亦云的“经验”。
说得多好。
疫情以后的这几年,我时常听到有人讲“觉醒”这个词,也有一些人分享,经历过人生里的一些事情,他们忽然从某种“惯性”当中挣脱了出来。别人的指手画脚对他们而言变得毫无意义,他们得以宠辱不惊的享受平凡而自洽的生活。
我曾问过一个专门做“正念疗愈”的朋友:但不是每个人都有选择,不是所有人都可以“觉醒”吧?毕竟他们有自己不得不做的事情,也被困在人生的狭小空间里。
那位朋友说,但当他们意识到,即便痛苦,这也是自己做的选择,而不是被裹挟所致的结果时,痛苦本身就会减轻,也更容易被克服。
这番话让我想到非常年轻的时候,我喜欢读韩寒的书。直到现在,他曾讲过的一个寓言还让我记忆犹新:
这么多年来,一直是我脚下的流沙裹着我四处漂泊,它也不淹没我,它只是时不时提醒我,你没有别的选择,否则你就被风吹走了。
我就这么浑浑噩噩地度过了我所有热血的岁月,被裹到东,被裹到西,连我曾经所鄙视的种子都不如。
一直到一周以前,我对流沙说,让风把我吹走吧。
流沙说,你没了根,马上就死。我说,我存够了水,能活一阵子。
流沙说,但是风会把你无休止地留在空中,你就脱水了。我说,我还有雨水。
流沙说,我把你拱到小沙丘上,你低头看看,多少像你这样的植物,都是依附着我们。
我说,有种你就把我抬得更高一点,让我看看普天下所有的植物,是不是都是像我们这样生活着。
流沙说,你怎么能反抗我。我要吞没你。
我说,那我就让西风带走我。
于是我毅然往上一挣扎,其实也没有费力。我离开了流沙,往脚底下一看,操,原来我不是一棵植物,我是一只动物,这帮孙子骗了我二十多年。
作为一个有脚的动物,我终于可以决定我的去向。我回头看了流沙一眼,流沙说,你走吧,别告诉别的植物其实他们是动物。
我想,从约定俗成的金科玉律之中脱身,去追逐自己不被定义的人生,它所需要的勇气比我们想象中的只多不少。
不过,比起在漫长人生中背上一袋沙子,比起终其一生做一棵漂泊的植物,似乎一切努力也都是值得的。
我常去的咖啡馆地处天津繁华的市中心,在那里,我时常遇到一些前来相亲的男男女女。
有时我会无意间听到他们的一些对话,那里面的陈词炼句,都让我感受到浓郁的谈判气息。
当一沓沓来自双方的筹码被不断放上牌桌的时刻,人们试图寻找着胜算或是均衡,或许在其中的某个时刻,他们也会体会到这里面的一点荒诞。
大概,当我们试图用标尺去衡量“爱情”的形状时,这场邂逅,就已经变成了满盘皆输的虚空大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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